今天神學院的靈性小組,分享非常地深入且大家都很有收穫。我們閱讀的是彼得三次不認主的記載:
馬可福音
14:27 耶穌對他們說:「你們都要跌倒了,因為經上記著說:我要擊打牧人,羊就分散了。
14:28 但我復活以後,要在你們以先往加利利去。」
14:29 彼得說:「眾人雖然跌倒,我總不能。」
14:30 耶穌對他說:「我實在告訴你,就在今天夜裏,雞叫兩遍以先,你要三次不認我。」
14:31 彼得卻極力地說:「我就是必須和你同死,也總不能不認你。」眾門徒都是這樣說。
14:66 彼得在下邊院子裏;來了大祭司的一個使女,
14:67 見彼得烤火,就看著他,說:「你素來也是同拿撒勒人耶穌一夥的。」
14:68 彼得卻不承認,說:「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你說的是甚麼。」於是出來,到了前院,雞就叫了。
14:69 那使女看見他,又對旁邊站著的人說:「這也是他們一黨的。」
14:70 彼得又不承認。過了不多的時候,旁邊站著的人又對彼得說:「你真是他們一黨的!因為你是加利利人。」
14:71 彼得就發咒起誓地說:「我不認得你們說的這個人。」
14:72 立時雞叫了第二遍。彼得想起耶穌對他所說的話:「雞叫兩遍以先,你要三次不認我。」思想起來,就哭了。
我們思考幾個問題:你對彼得有何看法?你自己如何面對失敗?
在默想中,我的反省是這樣:有些人的缺點是太過自信自滿,有些人的缺點則是自信不足太過退縮。我覺得彼得在這裡是比較像前者,也是跟我比較像。驕傲一直是我長期想克服但卻很難克服的缺點,雖然我知道上帝輕看狂傲的人,恩待謙卑的人,但驕傲並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只能求上帝讓我更認識自己,更看清楚自己的軟弱和實際的情形,才能讓我發自內心來謙卑。
在默想中,我也發現自己面對失敗的態度是有問題的。面對失敗,我最常做的就是找藉口:因為我自覺能力不錯,也很努力,因此都會把失敗歸因於別人,或是不可抗力。不管是工作、學習上面,或是在人際相處上面都會這樣。
感謝上帝讓我對自己有更多的認識,也懇求上帝調整我,讓我慢慢成長,能更謙卑並能承認失敗,也在失敗中成長。
2 則留言:
感謝上帝 生命繼續有彈性
可以伸縮 可以調整
加油~~牧師蛋
CC
從阿彌陀佛到基督
出家為僧的理由
日本是個佛教的國家,對于我們生長于此的一般佛教徒來說,這個自祖先即有的傳統宗教是可戀慕的。
我誕生于東北的某一小都市(系指東京以北地區而言──譯者注),自祖先起便過著淨土宗的居士生活。如同世間一般佛教徒并不詳知各自的宗義一樣,我到了二十歲時尚全然不知道佛教是什么或自屬于什么宗派等。然而,當日本遭遇二次大戰未曾有的大敗后,我的心起了對宗教的欲求,特別是可被稱為東洋精神的母胎的佛教,其深奧的哲理与宗教深深地打動了我的心,為了想更進一步研究佛教,我遂進入淨土宗的某寺院出家為僧,學習一般佛教學和淨土教學等──也獲得了住職的資格,且被預定未來應該進入的寺院。但由于想再作更多的研究,我便來到了京都。(在京都有佛教大學及專修院等十余個之多──譯者注)
阿彌陀佛不能救我
其間,我真實地從心里感到佛教是哲學,是宗教,她從人類理性的立場在真摯地探求著真理。我特別确信佛教中淨土門在佛道實踐上是他宗不可比的,一种超理性的优越法門。佛教的目的是成佛,覺悟宇宙真理的法,這也可叫做“真如”,或“法性”永遠存在的理法。万物的根底。人乃由于沒有徹底知道,覺悟這個理法,遂招來了煩惱的結果。但借著佛陀的開悟,据說可超脫出來。佛教的根本立場即如此,這一點在各宗中沒有相异之處,但是這個開悟的具体方法卻便不同了。在此,各宗各有獨自的方法,以致分立成各宗各派。
根据我所屬的淨土門“教相判釋”(教相判釋者乃是將釋迦佛一代的教法予以組織地分類判別──譯者注)將一代佛教分為圣道門与淨土門,圣道門是站在“此土得證”的立場,淨土門是立于“來世成佛”的立場。前者是華嚴、天台、真言、法華、禪等各宗門,這些根据法理的道理,在理論上是有成佛的可能,但在此所發生的問題乃是:我們是否有可能實踐古來几多真實求法之士曾努力修行、研學,以求開悟。至于我自己看此問題,以為開悟成佛的理性与本能間的相克,實在是凄慘之至!在理性上惟有佛教是极對的真理,必須予以徹底開悟,但是自己的本能總是不能順從,在佛教中由“自我”所起的种种欲求,名為“煩惱”,我雖曾屢次想打消這個煩惱,但簡直是無限地更涌起了煩惱,在其間,理性与本能的相克總是惡戰苦斗不休。特別對于我的最大欲求乃是憧憬著永遠,欲求永生。從佛教的立場說來,雖說永生,但到底不允許個人的生命欲求永生,而是轉化成法,惟法者,佛者可得永生。我曾經也以為這是對的,因此极力地否定自己的欲求而努力于被轉化之中,但只是痛苦地重复于自己分裂的相克之中而已。充滿煩惱的我于是不得不羡慕淨土門的大德,法然上人和親鸞圣人了。(法然系日本淨土宗之開祖,親鸞為其弟子,后創真宗。時在一一三三至一二二二年──譯者注)
根据他們的思想,阿彌陀佛代替了我等無善凡夫勵行愿行,其經過兆載永勢所結得的大悲愿心的本愿成就,他力回向与絕對他力的成佛等一連串的救濟原理,我感到實在是很好的道理,特別論到人類在抱著煩惱的狀態之下被攝取;借著愿力可能絕對他力成佛的這件事,十分打動了我的心怀。由于佛教的目的無論到那里都是以實踐并超越苦惱而期待著成佛,故此借著淨土門而一切眾生都能他力成佛的話,豈不可以說是完成了全佛教的立場嗎?彌陀的本愿可說是成就佛教的理論和實踐兩方面中最优秀的東西了!然而,即連這樣,我仍有未被得救之感,這是什么原因呢?
我的靈魂欲求永生
最困扰我的最大問題便是人的死,一旦遭遇到直系親族和最親密的人的死,再想到自己要死的時侯,雖說個人執著于愛,對真如是迷蒙,但究竟不得徹悟。對于我,死是最大的悲哀,雖有時想到來世成佛,但到底未被得救。我無論怎樣總難切斷個人靈魂与肉身的愛慕之念。這樣的態度,從佛教的立場看來,定是被批評為“煩惱難拔”吧!然而以人的立場來直視自己的內心時,無論怎樣我究竟不能徹底地從這個泛神教中被救出來。這是由于以泛神教的立場看來,我們以個性的、人格的,并保持著其性質的人的立場說來,不得不認為仰望永生是一种錯誤。到此為止,我以為佛教的立場是對的,是客觀的真理,自身欲求永生是無明。我繼續著內面的相克,無論怎樣地予以否定又否定,但到底不能打消永生的盼望,我仍舊不能從必須要否定這個的泛神教中得救。
當我經過七顛八倒苦惱的結果,對此人生的大矛盾不胜感歎之至。我常想在這有限的肉体生命已被命運所注定的人類,為什么要如此欲求自己的永生呢?如果我們真實而深刻地來看人性的話,有誰不在這個大矛盾中煩惱呢?是不是惟有人類有此煩惱?特別身負僧職的我,從念死者的枕經、葬式、法事等中不斷地看出了人生無常的悲哀,嘗盡了這些苦味的我,怎能從此煩惱中脫离呢?也即是說,我不能從泛神教的佛的教中得救,但是我卻被在從前及現在仍繼續研究著的基督教深深地打動了心怀。在佛教中未被得救解決我個人死的問題,在基督教中是如何被解決呢?
我不禁深切關心并逐漸地加以研究,在此碰到了“肉身复活”的奇跡,由于我是站在習慣了的一般世間的常識“生者必滅”的佛教立場,以及科學的合理化的緣故,對于“死人复活”絕不能立刻予以相信。然而雖在理性上否定了這個,但也知道如加以否定的話,便等于否定了自己及一切人的复活。我慢慢地研究又研究,結果完全相信了基督教的正統信條。我相信以人的常識和合理的思想及科學立場中以為不是最深的真理,那實在才是最深的真理,是從無創造了宇宙的神的自己。因此,神是宇宙存在的第一原因,持續的創造者、維持者、自然法則的制定者,亦是隨意超越自然的神跡實行者。是令全人類的靈魂不滅,并在世界的末日改變宇宙,會實現肉体复活,并是永遠生命的賦与者。
終于拋棄佛教 歸向基督
在其間,我翻開了哲學書,為要調查确證基督教的教義是否為客觀的真理,也即是說根据人的理性判斷它是否為真理,在這里雖有种种思想的立場,但由于我的目標是在拚命地追求真理,必須要發現藉此永遠得救的道理,故此未被閉塞在不可知論和怀疑思想之中。從哲學排除一切的前提,專心地站在從人的理性為出發點的立場來看,她實在是一條最适合探求真理的康庄大道。但可悲的是人的認識力有限,不夠完全。故此,單靠著人的理性不可能達到最深且最實在的真理本身。人只停在自然的理性場合,究竟不能超越認識的界限之外,因此不得不對那不認識的彼岸和形而上學更予以關心。
在此我開始研究泛神論和有神論,与佛教類似的种种泛神論哲學。然而,從前在佛教中未被得救的我,在同樣的理由下亦不能從這些哲學中得救。黑格爾的哲學雖是何等的极人智的泛神論的形而上學,對于我卻不能作為安心立命的根基,亦不能將之認為是最深的真理。反而,康德的立場即使是根据人的理性而言亦是常識的,但為我們所愛好,且其立場不与基督教相矛盾。但我雖想予以肯定,然而這只是在人的純粹理性里,一面將形而上學斷念,而在實踐理性方面擬予以构成的意圖雖想較為妥當,但對我個人仍猶感不足。以后,我又熱中于中世紀的經院哲學,更傾倒于占其頂點的多馬·阿奎那師(Thomas Aquinas)根据其立場可作以下的确信。
神創造宇宙,賦与人理性,因此,人借著理性追求真理,上升而行,可達到神的門口,并可与從神來的自啟相聯。從這立場和觀點看來,人的自然理性被神的自啟之光所照耀,從人的固有理性能力界限更能被提上某些程度,被參入真理自身的神的智界中,從這高處可對非基督教的諸种形而上學予以指摘。在此,我知道了基督教的信條決非違背人的理性,反而相信它是超過人理性能力界限的深遠真理。一見之下雖被泛神思想和科學的思考所看為一种不合理、奇跡式的信條,在理性上并沒有什么矛盾,而可以全部相信。更明白了在神的智界之中已包含著對全人類原罪的赦免和賦与永遠生命的救贖福音。終于,借著這從死的問題而被救贖。
大哉,肉身复活,何等深奧的真理!這是從無創造出宇宙的神的旨意,他已經先愛了我們。神自己被挂在十字架上,永遠恒久不變地准備著拯救苦惱的人,當我們想到了神的這种圣洁、怜愛以及拯救我們的心意之時,誰的靈魂能不被搖動呢?誰能不受感動呢?這是何等佳美的福音与救恩啊!在此,我拋了多年來可戀慕的佛教僧侶生活,決意皈依了基督教。肉身复活,永遠生命的賦与!神不單賜与我和一切基督徒們,也賜与一切將要信的未信者和其它宗教徒,神的愛是何等長闊高深,實在說來,完成佛教的基督教,徹底完成彌陀本愿的是神的愛。當我想及這里時,不得不決意轉向基督教來了,其實乃是神賜我力量叫我這樣做的。
今后,我的道路也許是荊棘重重,然而,我盼望著能多多少少地向別人傳說神的福音。特別日本是個佛教國家,此地的基督徒新舊相合亦不過近百万人而已。反而,佛教或神道各派以及其它新興宗教卻占大半。其中,佛教自古以來在東洋為一大宗教,在此地擁有大部份的信徒,一般佛教徒可能并不真确地知道基督教的深奧福音,佛教的僧侶想必亦是如此。因此,兄弟不省淺學菲才,受會友之請特寫就這篇見證。今后我將借著進一步的研究,期望著能更深地知道神的愛与真理,在傳道中更多神的智慧。
最后,我愿將以上的小体驗和結論送与佛教僧侶們、佛教的居士們以及一般未信基督的朋友們,盼望各位對基督教有所理解并予以研究,將來共進天國,同得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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