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前言
hw"hy> %a;l.m;(雅威的使者)在舊約中出現很多次,這使者是雅威的許多天使中的一位,或是一位特別的天使?他是耶穌在舊約中的顯現嗎?若耶穌在舊約中顯現為雅威的使者,這會對耶穌的神性有影響嗎?舊約如何看待獨一上帝和使者的關係?有些異端將耶穌看成天使中的一位或小神,這些議題可能影響如何看待並回應異端。期待這次研究能解答這些疑惑,懇求聖靈引導帶領。
以下會先說明研討的假設前提,接著討論五經及歷史書中hw"hy> %a;l.m;(雅威的使者)重要相關經文,接著綜合討論hw"hy> %a;l.m;(雅威的使者)的身分工作、對三位一體教義的影響及上帝的啟示與顯現,最後則討論hw"hy> %a;l.m;(雅威的使者)和基督徒的關係。
貳、 假設前提
每個人做聖經研究都有自己預設的前提,以下是我的假設前提:
一、 以新教正典為基礎:
我認為《聖經》是上帝給人的啟示,因此神學探討必須由《聖經》開始。經文的部份會以正典為基礎,至於經文過去如何編輯形成正典,在此並不討論。這是由於耶穌認同正典的權威,而非正典之前底本或其他。另外即使基督宗教中正典有小部份差異,但大部分相同,影響不大,因此在此沿用自己傳統的正典來進行討論。受限於篇幅,本篇報告主要討論五經及歷史書的正典經文,其他部份暫不仔細分析。
二、 作者、文本、讀者整合的解經
作者、文本、讀者都會對解經的方向有影響,三者整合1 是我認為最好的作法。若有爭議則會偏重文本,因作者年代已久,探討有其限制;而讀者則最易受主觀影響。
三、 《聖經》各經文仍要統整解釋
人對上帝的經驗和認識在某一特定時刻只能做出一種結論,這結論可能是豐富多元的,但仍須一種結論,才能應用在生活或回應異端。
參、 五經及歷史書中的hw"hy> %a;l.m;(雅威的使者)
五經及歷史書中hw"hy> %a;l.m;(雅威的使者)出現許多次,每次都是單數嗎?使用單數時,這位是一位特定的使者嗎?若這位是一位特定的使者,這位使者有上帝的權威嗎?他是上帝嗎?他是雅威嗎?這位使者是基督嗎?除了hw"hy> %a;l.m;(雅威的使者)以外,還有~yhiÛl{a/ %a;l.m;;(上帝的使者),這兩者相同嗎?以下我們要從聖經經文來回答這些問題。由於經文是取自新標點和合本,因此將「雅威」翻譯為「耶和華」,以下不另說明。
一、 %a;l.m;(使者)的字義分析
根據TWOT,此字角色包括傳達信息、完成特定任務及代表差遣者。2 從聖經的出現情形來看,可指人的使者、上帝的使者等。使者本身可能是人或天使,但也有部分並不清楚。此字使用Bibleworks 7.0搜尋舊約,出現213次,由於人的使者的部份和我們要探討的議題較不相關,因此暫不討論。就其他經文會擷選和問題相關的經文進行探討。另外舊約七十士譯本和新約與此字對應的字是a;ggeloj,若有引用新約則會和此字對照。
二、 創世記16:1-16
「亞伯蘭的妻子撒萊不給他生兒女。撒萊有一個使女,名叫夏甲,是埃及人。撒萊對亞伯蘭說:「耶和華使我不能生育。求你和我的使女同房,或者我可以因她得孩子。亞伯蘭聽從了撒萊的話。於是亞伯蘭的妻子撒萊將使女埃及人夏甲給了丈夫為妾;那時亞伯蘭在迦南已經住了十年。亞伯蘭與夏甲同房,夏甲就懷了孕;她見自己有孕,就小看她的主母。撒萊對亞伯蘭說:「我因你受屈。我將我的使女放在你懷中,她見自己有了孕,就小看我。願耶和華在你我中間判斷。」亞伯蘭對撒萊說:「使女在你手下,你可以隨意待她。」撒萊苦待她,她就從撒萊面前逃走了。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ól.m;)在曠野書珥路上的水泉旁遇見她,對她說:「撒萊的使女夏甲,你從哪裏來?要往哪裏去?」夏甲說:「我從我的主母撒萊面前逃出來。」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對她說:「你回到你主母那裏,服在她手下」;又說(hw"ëhy> %a;äl.m;)3 :「我必使你的後裔極其繁多,甚至不可勝數」;並說(hw"ëhy> %a;äl.m;)4 :「你如今懷孕要生一個兒子,可以給他起名叫以實瑪利(就是上帝聽見的意思),因為耶和華聽見了你的苦情。他為人必像野驢。他的手要攻打人,人的手也要攻打他;他必住在眾弟兄的東邊。」夏甲就稱那對她說話的耶和華(h'yl,êae rbeäDoh; ‘hw"hy>-~ve ar"Üq.Tiw:)為「看顧人的上帝」。因而說:「在這裏我也看見那看顧我的嗎?」所以這井名叫庇耳‧拉海‧萊。這井正在加低斯和巴列中間。後來夏甲給亞伯蘭生了一個兒子;亞伯蘭給他起名叫以實瑪利。夏甲給亞伯蘭生以實瑪利的時候,亞伯蘭年八十六歲。」(創16:1-16 新標點和合本)
這是%a;l.m;(使者)第一次在《聖經》中出現,此段經文中hw"hy> %a;l.m;(雅威的使者)是單數,雖無冠詞,但由於%a;l.m(使者)屬於hw"hy>(雅威),在文法上仍為特定用法。5 不過文法上為特定可能只是指在這個情境下的這一位,並不代表這個詞一定是專有名詞或每次都專指某一位。
這位hw"hy> %a;l.m;(雅威的使者)代表雅威對夏甲說話,在創16:10 hw"hy> %a;l.m;(雅威的使者)說「我必使你的後裔極其繁多」,可解釋為雅威自己說話,如此hw"hy> %a;l.m;(雅威的使者)就是雅威本身。但也可能是hw"hy> %a;l.m;(雅威的使者)代表雅威說話,或使後裔繁多是雅威給hw"hy> %a;l.m;(雅威的使者)的工作。而其實希伯來文中人稱常改變,可能不一定有特殊涵義。在創16:11 hw"hy> %a;l.m;(雅威的使者)提到「耶和華聽見了你的苦情」,這是否表示hw"hy> %a;l.m;(雅威的使者)不是雅威?有此可能,但雅威也可能在話語中自稱「雅威」,例如創18:14、出4:5。而創16:13提到夏甲稱呼對她講話的雅威的名字為「看顧人的上帝」,那「對她講話的雅威」是否就是指hw"hy> %a;l.m;(雅威的使者),也就是雅威本身?在此雖可如此解釋,但也可能是由於雅威透過hw"hy> %a;l.m;(雅威的使者)對夏甲說話,因此夏甲稱呼透過使者對她講話的那位雅威的名字為「看顧人的上帝」。
總結來說,這段經文中hw"hy> %a;l.m;(雅威的使者)可能為雅威特別的一位使者,也可能不是。可能是雅威本身,也可能不是。而雅威的使者第一次出現居然是對一位埃及女性而非族長,不管這位使者是雅威本身還是天使,都代表著上帝看顧被輕視欺壓的人。
三、 創18:1-19:29
「耶和華在幔利橡樹那裏向亞伯拉罕顯現出來。那時正熱,亞伯拉罕坐在帳棚門口,舉目觀看,見有三個人(~yviên"a] hv'äl{v.)在對面站著。他一見,就從帳棚門口跑去迎接他們,俯伏在地…他們問(Wråm.aYOw:)亞伯拉罕說:「你妻子撒拉在哪裏?」他說:「在帳棚裏。」三人中有一位說(rm,aYo©w:)6 :「到明年這時候,我必要回到你這裏;你的妻子撒拉必生一個兒子。」…撒拉心裏暗笑,說:「我既已衰敗,我主也老邁,豈能有這喜事呢?」耶和華對亞伯拉罕說(hw"ßhy> rm,aYOðw:):「撒拉為甚麼暗笑,說:『我既已年老,果真能生養嗎?』耶和華豈有難成的事嗎?到了日期,明年這時候,我必回到你這裏,撒拉必生一個兒子。」撒拉就害怕,不承認,說:「我沒有笑。」那位說:「不然,你實在笑了。」…耶和華說(hw"ëhy> rm,aYOæw:):「所多瑪和蛾摩拉的罪惡甚重,聲聞於我。我現在要下去(aN"å-hd"r}aE)),察看他們所行的,果然盡像那達到我耳中的聲音一樣嗎?若是不然,我也必知道。」二人(~yviên"a]h'*)7 轉身離開那裏,向所多瑪去;但亞伯拉罕仍舊站在耶和華面前。…耶和華與亞伯拉罕說完了話就走了;亞伯拉罕也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了。…那兩個天使(~ykiÛa'l.M;h; ynE’v.)晚上到了所多瑪;羅得正坐在所多瑪城門口,看見他們,就起來迎接,臉伏於地下拜,…二人對羅得說:「你這裏還有甚麼人嗎?無論是女婿是兒女,和這城中一切屬你的人,你都要將他們從這地方帶出去。我們要毀滅這地方;因為城內罪惡的聲音在耶和華面前甚大,耶和華差我們來,要毀滅這地方。」…當時,耶和華(hw"©hyw:¥)將硫磺與火從天上耶和華那裏(~yIm'(V'h;-!mi hw"ßhy> taeîme)降(ryjióm.hi)與所多瑪和蛾摩拉,…當上帝毀滅平原諸城的時候,他記念亞伯拉罕,正在傾覆羅得所住之城的時候,就打發羅得從傾覆之中出來。」(創18:1-19:29)
這段經文中首先提到三個人(創18:2),接著動詞從多數(創18:9)轉為單數(創18:10),接著出現雅威成為主詞(創18:13)。當人離開的時候(創18:22)沒有交代是兩個人或是三個人一起離開,但下文可看出雅威繼續和亞伯拉罕講話,兩位使者(創19:1)則去所多瑪。在使者中的話中,由於雅威差遣他們來(創19:13),似乎表示他們不是雅威,但最後又出現雅威從天上的雅威降火下來(創19:24)這段特別的描述。
其實這段並無直接使用hw"hy> %a;l.m;(雅威的使者),但有雅威所差遣的兩位使者。這兩位使者是否有特殊身份,關鍵在於創18:2和創19:24。創18:2將雅威和兩位使者並稱為三個人,可能暗示三位地位類似,但也可能只是從亞伯拉罕的角度去看。創19:24可解釋為地面上的雅威從天上的雅威那裡降火下來,如此兩位使者可能也指雅威。但地面上的雅威是用單數的動詞,若要如此解釋,就必須認為這兩位可合稱一位雅威。另一種解釋是由於原文裡面~yIm'(V'h;-!mi hw"ßhy> taeîme(從天上的雅威)是在句末,因此也可解釋為補充說明同一位雅威本身的情形,按此解釋這兩位使者就不是雅威。
另外一個問題是對亞伯拉罕顯現、談話的雅威,是否也是藉著hw"hy> %a;l.m;(雅威的使者)顯現?三個人並提是有此可能,但並不清楚。
總結來說,在此雅威差遣的使者為多數,這兩位雅威的使者和雅威是有分別的,可能是兩位天使,但不能排除也被稱為雅威。
四、 創21:14-21
「亞伯拉罕清早起來,拿餅和一皮袋水,給了夏甲,搭在她的肩上,又把孩子交給她,打發她走。夏甲就走了,在別 是巴的曠野走迷了路。皮袋的水用盡了,夏甲就把孩子撇在小樹底下,自己走開約有一箭之遠,相對而坐,說:「我不忍見孩子死」,就相對而坐,放聲大哭。上帝(é~yhil{a/)聽見童子的聲音;上帝的使者(~yhiÛl{a/ %a;’l.m;)從天上呼叫夏甲說:「夏甲,你為何這樣呢?不要害怕,上帝(~yhi²l{a/)已經聽見童子的聲音了。起來!把童子抱在懷中,我必使(WNm,(yfia])他的後裔成為大國。」上帝使夏甲的眼睛明亮,她就看見一口水井,便去將皮袋盛滿了水,給童子喝。上帝保佑童子,他就漸長,住在曠野,成了弓箭手。他住在巴蘭的曠野;他母親從埃及地給他娶了一個妻子。」(創21:14-21)
這段經文並非直接使用hw"hy> %a;l.m;(雅威的使者),而是使用~yhiÛl{a/ %a;’l.m;(上帝的使者)。在此~yhiÛl{a/ %a;’l.m;(上帝的使者)中~yhiÛl{a/(上帝)雖沒有使用冠詞,但按上下文來說,仍是指特定的獨一上帝,8 也因此~yhiÛl{a/ %a;’l.m;(上帝的使者)文法上為特定用法。這位~yhiÛl{a/ %a;’l.m;(上帝的使者)和創16中出現的hw"hy> %a;l.m;(雅威的使者)是否為同一位?上帝再次介入夏甲和以實馬利的生命,以正典的觀點來看,可能為同一位或有類似身份。這位~yhiÛl{a/ %a;’l.m;(上帝的使者)和提到「上帝已經聽見童子的聲音」(創21:17),似乎表示和上帝有所分別,但上帝也可能自稱上帝。後面提到「我必使他的後裔成為大國」(創21:18),在此也無法分辨是上帝或使者的言語。
總結來說,這段經文中~yhiÛl{a/ %a;’l.m;(上帝的使者)和hw"hy> %a;l.m;(雅威的使者)可能相關,但無法確定是否為特定的某一位使者。
五、 創22:10-19
「亞伯拉罕就伸手拿刀,要殺他的兒子。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Ûl.m;)從天上呼叫他說:「亞伯拉罕!亞伯拉罕!」他說:「我在這裏。」天使說(rm,aYo©w:)9 :「你不可在這童子身上下手。一點不可害他!現在我知道你是敬畏上帝(‘~yhil{a/)的了;因為你沒有將你的兒子,就是你獨生的兒子,留下不給我(yNIM,(mi)。」亞伯拉罕舉目觀看,不料,有一隻公羊,兩角扣在稠密的小樹中。亞伯拉罕就取了那隻公羊來,獻為燔祭,代替他的兒子。亞伯拉罕給那地方起名叫「耶和華以勒」(就是耶和華必預備的意思),直到今日人還說:「在耶和華的山上必有預備。」耶和華的使者(hw"ßhy> %a;îl.m;)第二次從天上呼叫亞伯拉罕說:「耶和華說(hw"+hy>-~aun>):『你既行了這事,不留下你的兒子,就是你獨生的兒子,我便指著自己起誓說:論福,我必賜大福給你;論子孫,我必叫你的子孫多起來,如同天上的星,海邊的沙。你子孫必得著仇敵的城門,並且地上萬國都必因你的後裔得福,因為你聽從了我的話。』」於是亞伯拉罕回到他僕人那裏,他們一同起身往別是巴去,亞伯拉罕就住在別是巴。」(創22:10-19)
這段經文中hw"hy> %a;l.m;(雅威的使者)對亞伯拉罕顯現,解救以撒。在當中hw"hy> %a;l.m;(雅威的使者)說知道亞伯拉罕敬畏上帝(創22:12),似乎表示使者不是上帝,但後面又接著說沒有將兒子留下不給「我」,因此也可能這整段是使者傳達上帝的話。第二次的話語則使用「耶和華說」(創22:16),則是比較明顯表達自己是傳達雅威的話。這位雅威的使者是否為特定的一位,在此無法確定。
六、 創24:6-67
「亞伯拉罕對他說:「你要謹慎,不要帶我的兒子回那裏去。耶和華─天上的主(~yIm;ªV'h; yheäl{a/ Ÿhw"åhy>)曾帶領我離開父家和本族的地,對我說話,向我起誓說:『我要將這地賜給你的後裔。』他必差遣使者(‘Aka'l.m;)在你面前,你就可以從那裏為我兒子娶一個 妻子。…那人就進了拉班的家。拉班卸了駱駝,用草料餵上,拿水給那人和跟隨的人洗腳﹔把飯擺在他面前,叫他吃,他卻說:「我不吃,等我說明白我的事情再吃。」拉班說:「請說。」他說:「我是亞伯拉罕的僕人。我對我主人說:『恐怕女子不肯跟我來。』他就說:『我所事奉的耶和華(hw"ùhy>)必要差遣他的使者(AkÜa'l.m;)與你同去,叫你的道路通達,你就得以在我父家、我本族那裏,給我的兒子娶一個妻子。…」(創24:1-40)
在此‘Aka'l.m;(他的使者)是單數,屬於~yIm;ªV'h; yheäl{a/ Ÿhw"åhy>(雅威─天的上帝)。創24:7並無直接使用hw"hy> %a;l.m;(雅威的使者),但用雅威和天的上帝稱呼同一位上帝,而將使者歸屬於他,創24:40則是提到雅威和他的使者。由此來看不管是雅威的使者、天的上帝的使者、上帝的使者,意思可能都很相近。在此仍無法確定這是否為特別的一位使者。
七、 創28:10-16
「雅各出了別是巴,向哈蘭走去;到了一個地方,因為太陽落了,就在那裏住宿,便拾起那地方的一塊石頭枕在頭下,在那裏躺臥睡了,夢見一個梯子立在地上,梯子的頭頂著天,有上帝的使者(~yhiêl{a/ ykeäa]l.m;)在梯子上,上去下來。耶和華站在梯子以上(éwyl'[' bC'änI hw"÷hy>)10 ,說:「我是耶和華─你祖亞伯拉罕的上帝,也是以撒的上帝;我要將你現在所躺臥之地賜給你和你的後裔。你的後裔必像地上的塵沙那樣多,必向東西南北開展;地上萬族必因你和你的後裔得福。我也與你同在。你無論往哪裏去,我必保佑你,領你歸回這地,總不離棄你,直到我成全了向你所應許的。」雅各睡醒了,說:「耶和華真在這裏,我竟不知道!」(創28:10-16)
這段經文提到~yhiêl{a/ ykeäa]l.m;(上帝的使者們),是這個詞第一次直接用多數來描述。11 這些使者們由梯子上去下來,雅威則站在梯子或是雅各上面。在此~yhiêl{a/ ykeäa]l.m;(上帝的使者們)並非單數,和雅威可能有分別,但也可以將這裡的雅威解釋為透過使者來顯現,因此是梯子上使者們其中一位。這些使者們是否就是創18:1-19:29的兩位使者?是否和其他單數的使者有類似身份?是特別的使者或一般的使者?是否雅威在此是藉著使者中一位來顯現?在此經文沒有談得很清楚。
八、 創31:3-32:3
「…耶和華對雅各說:「你要回你祖、你父之地,到你親族那裏去,我必與你同在。」雅各就打發人,叫拉結和利亞到田野羊群那裏來,對她們說:「我看你們父親的氣色向我不如從前了;但我父親的上帝向來與我同在。你們也知道,我盡了我的力量服事你們的父親。你們的父親欺哄我,十次改了我的工價;然而上帝不容他害我。他若說:『有點的歸你作工價』,羊群所生的都有點;他若說:『有紋的歸你作工價』,羊群所生的都有紋。這樣,上帝把你們父親的牲畜奪來賜給我了。羊配合的時候,我夢中舉目一看,見跳母羊的公羊都是有紋的、有點的、有花斑的。上帝的使者(~yhi²l{a/h' %a;ól.m;)在那夢中呼叫我說:『雅各。』我說:『我在這裏。』他說:『你舉目觀看,跳母羊的公羊都是有紋的、有點的、有花斑的;凡拉班向你所做的,我都看見了。我是伯特利的上帝(laeê-tyBe( ‘laeh');你在那裏用油澆過柱子,向我許過願。現今你起來,離開這地,回你本地去吧!』」…雅各仍舊行路,上帝的使者(~yhi(l{a/ ykeîa]l.m;)遇見他。雅各看見他們就說:「這是上帝的軍兵」(hz<+ ~yhiÞl{a/ hnEïx]m;),於是給那地方起名叫瑪哈念(~yIn")x]m;*)(就是二軍兵的意思)。雅各打發人先往西珥地去,就是以東地,見他哥哥以掃」(創31:3-32:3)。 這段經文~yhi²l{a/h' %a;ól.m(上帝的使者)的~yhi²l{a/h(上帝)有冠詞,不過此字是否有冠詞差別不大。12 ~yhi²l{a/h' %a;ól.m(上帝的使者)講話時自稱「我是伯特利的上帝」,不過也可能是~yhi²l{a/h' %a;ól.m(上帝的使者)傳達上帝的講話,但雅各轉述時把這部份省略了。雅各在路上則遇到~yhi(l{a/ ykeîa]l.m(上帝的使者們),對照創28:10-16,可能指同一群使者。雅各稱呼他們為~yhiÞl{a/ hnEïx]m;,hnEïx]m是用單數,意義根據BDB為「營、軍營、紮營者、軍隊」13 ,因此 ~yhiÞl{a/ hnEïx]m為上帝的軍營或軍隊。瑪哈念則是兩個軍營或兩個軍隊,可能暗示~yhi²l{a/h' %a;ól.m(上帝的使者)為兩位或兩群。若是兩位使者,也可能是對亞伯拉罕顯現那兩位使者,但也可能不是。 總結來說,在此~yhi²l{a/h' %a;ól.m(上帝的使者)可能是上帝本身,也可能不是。~yhi(l{a/ ykeîa]l.m(上帝的使者們)可能是兩位上帝的特殊使者,或兩位一般使者,或兩群使者們。 九、 創32:22-32 他夜間起來,帶著兩個妻子,兩個使女,並十一個兒子,都過了雅博渡口,先打發他們過河,又打發所有的都過去,只剩下雅各一人。有一個人(‘vyai)來和他摔跤,直到黎明。那人見自己勝不過他,就將他的大腿窩摸了一把,雅各的大腿窩正在摔跤的時候就扭了。那人說:「天黎明了,容我去吧!」雅各說:「你不給我祝福,我就不容你去。」那人說:「你名叫甚麼?」他說:「我名叫雅各。」那人說:「你的名不要再叫雅各,要叫以色列;因為你與上帝與人較力,都得了勝。」雅各問他說:「請將你的名告訴我。」那人說:「何必問我的名?」於是在那裏給雅各祝福。雅各便給那地方起名叫毗努伊勒(就是上帝之面的意思),意思說:「我面對面(~ynIëP'-la, ~ynIåP')見了上帝(‘~yhil{a/),我的性命仍得保全。」日頭剛出來的時候,雅各經過毗努伊勒,他的大腿就瘸了。故此,以色列人不吃大腿窩的筋,直到今日,因為那人摸了雅各大腿窩的筋。(創32:22-32) 這段經文並沒有使用%a'l.m(使者),但概念類似,例如創18:1-19:29的使者剛開始也被稱為人,而「何必問我的名」此句也和士13:18 hw"ëhy> %a;äl.m;(雅威的使者)所說的一樣,而何12:4則直接將他解釋為‘%a'l.m; (使者)。無論如何,在此出現的‘vyai(人)稱雅各是與~yhi²l{a/(上帝)摔跤,而雅各則說他面對面見了‘~yhil{a/(上帝)。這位是上帝本身嗎?或是上帝的使者或代表?兩個解釋皆有可能。即使雅各形容他是「面對面見了上帝」,但上帝的使者或代表也可能讓人有類似感受,例如士6:22。
十、 創48:14-16
「以色列伸出右手來,按在以法蓮的頭上〈以法蓮乃是次子〉,又剪搭過左手來,按在瑪拿西的頭上〈瑪拿西原是長子〉。他就給約瑟祝福說:「願我祖亞伯拉罕和我父以撒所事奉的上帝
(qx'êc.yIw> ~h'är"b.a; ‘wyn"p'l. yt;Ûboa] Wk’L.h;t.hi •rv,a] ~yhi‡l{a/h'(),就是一生牧養我直到今日的上帝(`hZ<)h; ~AYðh;-d[; ydIßA[me ytiêao h[,äroh' ‘~yhil{a/h'(),救贖我脫離一切患難的那使者([r"ª-lK'mi ytiøao lae’GOh; •%a'l.M;h;),賜福(é%rEb'y>)與這兩個童子。願他們歸在我的名下和我祖亞伯拉罕、我父以撒的名下。又願他們在世界中生養眾多。」(創48:14-16)
這段經文中Wk’L.h;t.h按BDB字典hithpael字幹意義為「走來走去、生活」14 。因此‘wyn"p'l. yt;Ûboa] Wk’L.h;t.h •rv,a] ~yhi‡l{a/h'(按原文翻為「我祖先們在其面前生活的那位上帝」較為合適。這段經文將「我祖亞伯拉罕和以撒在其面前生活的那位上帝」、「一生牧養我直到今日的上帝」和「救贖我脫離一切患難的那使者」用同位語並列,且後面使用單數動詞,表示並非請上帝及使者一起賜福。對照創31:11-13來看,雅各似乎把•%a'l.M;h(這使者)也視為上帝。如採此解釋,創28:10-16也可將雅威解釋為梯子上使者中的一位。另一方面,hnxm; (使者)本來就應該有所代表的對象,在此雖未表明,但應該就是代表上帝,按此解釋上帝的使者就不是上帝,而是由於雅各常常藉這位使者得到上帝的帶領,因此將上帝和上帝的代表使者涵括在一起。另外這段經文也可能是雅各對上帝的認識不夠精確完整的模糊講法。還有一種解釋是將hn
此段經文中hw"ïhoy> %a;’l.m;(雅威的使者)對摩西顯現,但接著hw"ßhy>(雅威)看見摩西,~yhiøl{a/(上帝)就從荊棘中呼叫摩西,接著就是~yhiøl{a/(上帝)與摩西的對話。那~yhiøl{a/(上帝)是否可能就是hw"ïhoy> %a;’l.m;(雅威的使者),而和hw"ßhy>(雅威)有區別呢?但仔細看出3:7又轉換為hw"ëhy>(雅威)說,且後來上帝又對摩西說「我是自有永有的…耶和華是我的 名,直到永遠;這也是我的紀念,直到萬代。」(出3:14-15)去區分hw"ßhy>(雅威)及~yhiøl{a/(上帝)在許多段經文都會產生困難,因此還是將hw"ßhy>(雅威)及~yhiøl{a/(上帝)視為同一位較合理。
那在荊棘中對摩西顯現的是hw"ïhoy> %a;’l.m;(雅威的使者)還是雅威本身?或是雅威透過祂的代表hw"ïhoy> %a;’l.m;(雅威的使者)來顯現?由於出3:4 ~yhiøl{a/(上帝)被描述在荊棘中,因此似乎上帝本身確實在荊棘中,但也可解釋為上帝透過祂的使者在荊棘中顯現。經文中雅威的話也因是透過hw"ïhoy> %a;’l.m;(雅威的使者)傳達,只是省略轉述的部份。
總結來說,在此hw"ïhoy> %a;’l.m;(雅威的使者)代表雅威顯現並傳達雅威的話語,不過是否這是一位特殊的使者或雅威本身,並不確定。
十二、 出14:15-21
「耶和華對摩西說:「你為甚麼向我哀求呢?你吩咐以色列人往前走。你舉手向海伸杖,把水分開。以色列人要下海中走乾地。我要使埃及人的心剛硬,他們就跟著下去。我要在法老和他的全軍、車輛、馬兵上得榮耀。我在法老和他的車輛、馬兵上得榮耀的時候,埃及人就知道我是耶和華了。」在以色列營前行走上帝的使者(~yhiªl{a/h' %a;äl.m;),轉到他們後邊去;雲柱也從他們前邊轉到他們後邊立住。在埃及營和以色列營中間有雲柱,一邊黑暗,一邊發光,終夜兩下不得相近。摩西向海伸杖,耶和華便用大東風,使海水一夜退去,水便分開,海就成了乾地。」(出14:15-21)
經文中~yhiªl{a/h' %a;äl.m;(上帝的使者)陪伴以色列人行走,在過紅海時特別到後面保護以色列人。從這段無法分辨使者的身份。
十三、 出23:18-33
「不可將我祭牲的血和有酵的餅一同獻上;也不可將我節上祭牲的脂油留到早晨。地裡首先初熟之物要送到耶和華─你上帝的殿。不可用山羊羔母的奶煮山羊羔。」看哪,我差遣使者(‘%a'l.m;)在你前面,在路上保護你,領你到我所預備的地方去。他是奉我名來的(AB)r>qiB. ymiÞv. yKiî);你們要在他面前謹慎,聽從他的話,不可惹他,因為他必不赦免你們的過犯。「你若實在聽從他的話,照著我一切所說的去行,我就向你的仇敵作仇敵,向你的敵人作敵人。「我的使者(éykia'l.m;)要在你前面行,領你到亞摩利人、赫人、比利洗人、迦南人、希未人、耶布斯人那裏去,我必將他們剪除。你不可跪拜他們的神,不可事奉他,也不可效法他們的行為,卻要把神像盡行拆毀,打碎他們的柱像。你們要事奉耶和華─你們的上帝,他必賜福與你的糧與你的水,也必從你們中間除去疾病。你境內必沒有墜胎的,不生產的。我要使你滿了你年日的數目。凡你所到的地方,我要使那裡的眾民在你面前驚駭,擾亂,又要使你一切仇敵轉背逃跑。我要打發黃蜂飛在你前面,把希未人、迦南人、赫人攆出去。我不在一年之內將他們從你面前攆出去,恐怕地成為荒涼,野地的獸多起來害你。我要漸漸地將他們從你面前攆出去,等到你的人數加多,承受那地為業。我要定你的境界,從紅海直到非利士海,又從曠野直到大河。我要將那地的居民交在你手中,你要將他們從你面前攆出去。不可和他們並他們的神立約。他們不可住在你的地上,恐怕他們使你得罪我。你若事奉他們的神,這必成為你的網羅。」(出23:18-33)
這段經文在上帝給摩西的「典章」裡面(出21:1),有時是上帝使用第一人稱「我」來說,有時則用第三人稱「他」來指上帝。例如出23:18裡面是說「我祭牲的血」、「我節上」,出23:19則用「耶和華─你上帝的殿」,可以是第一人稱或第三人稱,出23:25則清楚轉為第三人稱「你們要事奉耶和華─你們的神,他必賜福與你的糧與你的水」。無論如何,這裡使者代表的對象應該是雅威或上帝,而出23:21則清楚說AB)r>qiB. ymiÞv. yKiî(因我的名在他裡面)。這個描述是否表示‘%a'l.m(使者)有神性呢?這也未必,因可能只是表示‘%a'l.m(使者)是代表雅威上帝而已。而‘%a'l.m(使者)並無冠詞,因此文法上可能指「一位使者」,但不一定意指任何一位使者。另外這段經文較清楚地說明‘%a'l.m(使者)的工作,就是保護和開路,並且要求以色列人聽從他,因他不會赦免。在此不能確定是特殊的一位使者,或是眾多使者的其中一位。
十四、 出32:31-33:3
「摩西回到耶和華那裏,說:「唉!這百姓犯了大罪,為自己做了金像。倘或你肯赦免他們的罪……不然,求你從你所寫的冊上塗抹我的名。」耶和華對摩西說:「誰得罪我,我就從我的冊上塗抹誰的名。現在你去領這百姓,往我所告訴你的地方去,我的使者(ykiÞa'l.m;)必在你前面引路;只是到我追討的日子,我必追討他們的罪。」耶和華殺百姓的緣故是因他們同亞倫做了牛犢。耶和華吩咐摩西說:「我曾起誓應許亞伯拉罕、以撒、雅各說:『要將迦南地賜給你的後裔。』現在你和你從埃及 地所領出來的百姓,要從這裏往那地去。我要差遣使者(%a'_l.m;)在你前面,攆出迦南人、亞摩利人、赫人、比利洗人、希未人、耶布斯人,領你到那流奶與蜜之地。我自己不同你們上去;因為你們是硬著頸項的百姓,恐怕我在路上把你們滅絕。」(出32:31-33:3)
這段經文中雅威說ykiÞa'l.m;(我的使者)會帶以色列人進迦南地,但雅威自己不去(出33:3)。在此意指使者和雅威不同,但仍無法確定使者是否有雅威的權威。
十五、 民20:14-17
「摩西從加低斯差遣使者去見以東王,說:「你的弟兄以色列人這樣說:『我們所遭遇的一切艱難,就是我們的列祖下到埃及,我們在埃及久住;埃及人惡待我們的列祖和我們,我們哀求耶和華的時候,他聽了我們的聲音,差遣使者(%a'êl.m;)把我們從埃及領出來。這事你都知道。如今,我們在你邊界上的城加低斯。求你容我們從你的地經過。我們不走田間和葡萄園,也不喝井裏的水,只走大道,不偏左右,直到過了你的境界。』」(民20:14-17)
此段經文和出23:20類似,談到一位使者幫助以色列出埃及,但身份無法很確定。
十六、 民22:20-35
「當夜,上帝臨到巴蘭那裏,說:「這些人若來召你,你就起來同他們去,你只要遵行我對你所說的話。」巴蘭早晨起來,備上驢,和摩押的使臣一同去了。上帝因他去就發了怒;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ól.m;)站在路上敵擋他。他騎著驢,有兩個僕人跟隨他。驢看見耶和華的使者(hw"÷hy> %a;’l.m)站在路上,手裏有拔出來的刀,就從路上跨進田間,巴蘭便打驢,要叫牠回轉上路。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就站在葡萄園的窄路上;這邊有牆,那邊也有牆。驢看見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äl.m;),就貼靠牆,將巴蘭的腳擠傷了;巴蘭又打驢。耶和華的使者(hw"ßhy>-%a;l.m;)又往前去,站在狹窄之處,左右都沒有轉折的地方。驢看見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就臥在巴蘭底下,巴蘭發怒,用杖打驢。耶和華叫驢開口,對巴蘭說:「我向你行了甚麼,你竟打我這三次呢?」巴蘭對驢說:「因為你戲弄我,我恨不能手中有刀,把你殺了。」驢對巴蘭說:「我不是你從小時直到今日所騎的驢嗎?我素常向你這樣行過嗎?」巴蘭說:「沒有。」當時,耶和華使巴蘭的眼目明亮,他就看見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Ûl.m;)站在路上,手裏有拔出來的刀,巴蘭便低頭俯伏在地。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對他說:「你為何這三次打你的驢呢?我出來敵擋你,因你所行的,在我面前偏僻。驢看見我就三次從我面前偏過去;驢若沒有偏過去,我早把你殺了,留牠存活。」巴蘭對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Ûl.m;)說:「我有罪了。我不知道你站在路上阻擋我;你若不喜歡我去,我就轉回。」耶和華的使者(hw"÷hy> %a;’l.m;;)對巴蘭說:「你同這些人去吧!你只要說我對你說的話。」於是巴蘭同著巴勒的使臣去了。」(民22:20-35)
這段經文生動地描述hw"±hy> %a;ól.m(雅威的使者)如何警告巴蘭,民20:35提到要巴蘭照使者所說的話去說,不過使者本來就是要傳達雅威的話,因此在此看不出hw"±hy> %a;ól.m(雅威的使者)是否有特殊權威。
十七、 士2:1-5
「耶和華的使者(hw"±hy>-%a;l.m;)從吉甲上到波金,對以色列人說:「我使你們從埃及上來,領你們到我向你們列祖起誓應許之地。我又說:『我永不廢棄與你們所立的約。你們也不可與這地的居民立約,要拆毀他們的祭壇。你們竟沒有聽從我的話!為何這樣行呢?』因此我又說:『我必不將他們從你們面前趕出;他們必作你們肋下的荊棘。他們的上帝必作你們的網羅。』」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Ûl.m;)向以色列眾人說這話的時候,百姓就放聲而哭;於是給那地方起名叫波金(就是哭的意思)。眾人在那裏向耶和華獻祭。」(士2:1-5)
這段經文是hw"±hy>-%a;l.m;(雅威的使者)領以色列人進迦南地以後,對以色列人沒有忠於命令的責備。可能是hw"±hy>-%a;l.m;(雅威的使者)自己的責備,也可能是傳達雅威的責備。這些對我們確認hw"±hy>-%a;l.m;(雅威的使者)的身份幫助有限。
十八、 士5:1-23
「那時,底波拉和亞比挪菴的兒子巴拉作歌,說:因為以色列中有軍長率領,百姓也甘心犧牲自己,你們應當頌讚耶和華!…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說:應當咒詛米羅斯,大大咒詛其中的居民;因為他們不來幫助耶和華,不來幫助耶和華攻擊勇士。」(士5:1-23)
這段是底波拉和巴拉戰勝西西拉後,巴拉的頌讚歌,裡面提到hw"ëhy> %a;äl.m;(雅威的使者)為以色列講話,可能也暗指hw"ëhy> %a;äl.m;(雅威的使者)在戰爭中站在以色列這邊。
十九、 士6:7-24
「以色列人因米甸人的緣故,呼求耶和華,耶和華就差遣先知到以色列人那裏,對他們說:「耶和華─以色列的上帝如此說:『我曾領你們從埃及上來,出了為奴之家,救你們脫離埃及人的手,並脫離一切欺壓你們之人的手,把他們從你們面前趕出,將他們的地賜給你們』;又對你們說:『我是耶和華─你們的上帝。你們住在亞摩利人的地,不可敬畏他們的上帝。你們竟不聽從我的話。』」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äl.m;)到了俄弗拉,坐在亞比以謝族人約阿施的橡樹下。約阿施的兒子基甸正在酒醡那裏打麥子,為要防備米甸人。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äl.m;)向基甸顯現,對他說:「大能的勇士啊,耶和華與你同在!」基甸說:「主啊(ynIëdoa]),耶和華若與我們同在,我們何致遭遇這一切事呢?我們的列祖不是向我們說『耶和華領我們從埃及上來』嗎?他那樣奇妙的作為在哪裏呢?現在他 卻丟棄我們,將我們交在米甸人手裏。」耶和華(hw"ëhy>)觀看基甸,說:「你靠著你這能力去從米甸人手裏拯救以色列人,不是我差遣你去的嗎?」基甸說:「主啊(yn"ëdoa]),我有何能拯救以色列人呢?我家在瑪拿西支派中是至貧窮的。我在我父家是至微小的。」耶和華(hw"ëhy>)對他說:「我與你同在,你就必擊打米甸人,如擊打一人一樣。」基甸說:「我若在你眼前蒙恩,求你給我一個證據,使我知道與我說話的就是主(hT'Þa;v')19 。求你不要離開這裏,等我歸回將禮物帶來供在你面前。」主說(rm;§aYOw:)20 :「我必等你回來。」基甸去預備了一隻山羊羔,用一伊法細麵做了無酵餅,將肉放在筐內,把湯盛在壺中,帶到橡樹下,獻在使者面前。上帝的使者(~yhiªl{a/h' %a;äl.m;)吩咐基甸說:「將肉和無酵餅放在這磐石上,把湯倒出來。」他就這樣行了。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äl.m;)伸出手內的杖,杖頭挨了肉和無酵餅,就有火從磐石中出來,燒盡了肉和無酵餅。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W)也就不見了。基甸見他是耶和華的使者(hw"ßhy> %a;îl.m;),就說:「哀哉!主耶和華啊(hwIëhy> yn"ådoa]),我不好了,因為我覿面(~ynI)P'-la, ~ynIßP')看見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耶和華(hw"±hy>)對他說:「你放心,不要懼怕,你必不致死。」於是基甸在那裏為耶和華築了一座壇,起名叫「耶和華沙龍」(就是耶和華賜平安的意思)。(這壇在亞比以謝族的俄弗拉直到如今。)」(士6:7-24)
這段經文中hw"©hy> %a;äl.m;(雅威的使者)對基甸顯現,然後在對話中,主詞從hw"©hy> %a;äl.m;(雅威的使者)換為hw"ëhy>(雅威),又換為~yhiªl{a/h' %a;äl.m(上帝的使者),接著hw"©hy> %a;äl.m;(雅威的使者)接受禮物後消失不見,基甸感到害怕,hw"±hy>(雅威)卻又安慰他。從經文來看,hw"©hy> %a;äl.m;(雅威的使者)和~yhiªl{a/h' %a;äl.m(上帝的使者)是一樣的。至於hw"©hy> %a;äl.m;(雅威的使者)被稱為雅威,由於士6:23使者消失以後,雅威的話有可能是直接給基甸,是否在此使者出現後,士6:14-18雅威也是直接給基甸而非通過使者?其實可能性不高,因在此基甸不太像對兩個對象說話,且雅威講到後來說「我必等你回來。」因此雅威在此應該還是透過使者講話。使者在此被稱呼為雅威,是否因使者具雅威的身份權威?這是一種解釋,但也可能是因使者是雅威的代表和傳話者,在轉述中沒有去細分。使者消失以後,雅威的話可能是直接傳遞給基甸,但也無法完全肯定。
二十、 士13:1-24
「以色列人又行耶和華眼中看為惡的事,耶和華將他們交在非利士人手中四十年。那時,有一個瑣拉人,是屬但族的,名叫瑪挪亞。他的妻不懷孕,不生育。耶和華的使者(hw"ßhy>-%a;l.m;)向那婦人顯現,對她說:「向來你不懷孕,不生育,如今你必懷孕生一個兒子。所以你當謹慎,清酒濃酒都不可喝,一切不潔之物也不可吃。你必懷孕生一個兒子,不可用剃頭刀剃他的頭,因為這孩子一出胎就歸上帝作拿細耳人。他必起首拯救以色列人脫離非利士人的手。」婦人就回去對丈夫說:「有一個神人到我面前來,他的相貌如上帝使者(~yhiÞl{a/h' %a;îl.m;)的相貌,甚是可畏。我沒有問他從哪裏來,他也沒有將他的名告訴我,卻對我說:『你要懷孕生一個兒子,所以清酒濃酒都不可喝,一切不潔之物也不可吃;因為這孩子從出胎一直到死,必歸上帝作拿細耳人。』」瑪挪亞就祈求耶和華說:「主啊,求你再差遣那上帝人到我們這裏來,好指教我們怎樣待這將要生的孩子。」上帝應允瑪挪亞的話;婦人正坐在田間的時候,上帝的使者(~yhi’l{a/h' •%a;l.m;)又到她那裏,她丈夫瑪挪亞卻沒有同她在一處。婦人急忙跑去告訴丈夫說:「那日到我面前來的人,又向我顯現。」瑪挪亞起來跟隨他的妻來到那人面前,對他說:「與這婦人說話的就是你嗎?」他說:「是我。」瑪挪亞說:「願你的話應驗!我們當怎樣待這孩子,他後來當怎樣呢?」耶和華的使者(hw"ßhy> %a;îl.m;)對瑪挪亞說:「我告訴婦人的一切事,她都當謹慎。葡萄樹所結的都不可吃,清酒濃酒都不可喝,一切不潔之物也不可吃。凡我所吩咐的,她都當遵守。」瑪挪亞對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äl.m;)說:「求你容我們款留你,好為你預備一隻山羊羔。」耶和華的使者(hw"÷hy> %a;’l.m;)對瑪挪亞說:「你雖然款留我,我卻不吃你的食物,你若預備燔祭就當獻與耶和華。」原來瑪挪亞不知道他是耶和華的使者(hw"ßhy> %a;îl.m;)。瑪挪亞對耶和華的使者(hw"ßhy> %a;îl.m;)說:「請將你的名告訴我,到你話應驗的時候,我們好尊敬你。」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對他說:「你何必問我的名,我名是奇妙的(yalip,()。」瑪挪亞將一隻山羊羔和素祭在磐石上獻與耶和華,使者行奇妙的事;瑪挪亞和他的妻觀看,見火焰從壇上往上升,耶和華的使者(hw"ßhy>-%a;l.m;)在壇上的火焰中也升上去了。瑪挪亞和他的妻看見,就俯伏於地。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不再向瑪挪亞和他的妻顯現,瑪挪亞才知道他是耶和華的使者(hw"ßhy> %a;îl.m;)。瑪挪亞對他的妻說:「我們必要死,因為看見了上帝(~yhiÞl{a/)。」他的妻卻對他說:「耶和華若要殺我們,必不從我們手裏收納燔祭和素祭,並不將這一切事指示我們,今日也不將這些話告訴我們。」後來婦人生了一個兒子,給他起名叫參孫。孩子長大,耶和華賜福與他。在瑪哈尼‧但,就是瑣拉和以實陶中間,耶和華的靈才感動他。」(士13:1-24)
經文中hw"ßhy> %a;îl.m(雅威的使者)對瑪挪亞夫婦顯現,其中hw"ßhy> %a;îl.m(雅威的使者)和~yhi’l{a/h' •%a;l.m(上帝的使者)是一樣的。hw"ßhy> %a;îl.m(雅威的使者)不願講名字,卻說他的名是奇妙的,而瑪挪亞夫婦則將此次經驗稱為「看見了上帝」。是否名是奇妙的,暗示hw"ßhy> %a;îl.m(雅威的使者)有雅威的權威與身份呢?有此可能,但也不一定,因我們對一般天使的認識很少。有些天使有名字,如加百列,但有些不願說名字不見得有特殊涵義。將看見hw"ßhy> %a;îl.m(雅威的使者)的經過描述為看見上帝,這和創32:22-32雅各遇見上帝的經驗很類似,一種解釋是hw"ßhy> %a;îl.m(雅威的使者)也是上帝,另一種可能則是雅威透過使者來與人會遇,這就類似創16:1-16、出3:1-17等情形。
另外瑪挪亞夫婦原先以為他是一位‘~yhil{a/h' vyaiÛ(上帝的人、神人),並且說他像~yhi’l{a/h' •%a;l.m(上帝的使者),這是《聖經》第一次欲以~yhi’l{a/h' •%a;l.m(上帝的使者)來形容人,但其實在此他本來就是hw"ßhy> %a;îl.m(雅威的使者)而非人。
總結來說,hw"ßhy> %a;îl.m(雅威的使者)可能是上帝,也可能只是上帝彰顯的管道而不是上帝。
二十一、 撒上29:8-10
「大衛對亞吉說:「我做了甚麼呢?自從僕人到你面前,直到今日,你查出我有甚麼過錯,使我不去攻擊主─我王的 仇敵呢?」亞吉說:「我知道你在我眼前是好人,如同上帝的使者一般(~yhi_l{a/ %a;äl.m;K.);只是非利士人的首領說:『這人不可同我們出戰。』故此你和跟隨你的人,就是你本主的僕人,要明日早晨起來,等到天亮回去吧!」(撒上29:8-10)
這段是非利士王亞吉說大衛像~yhi_l{a/ %a;äl.m;(上帝的使者),表示非猶太人也對~yhi_l{a/ %a;äl.m;(上帝的使者)有所耳聞或認識。在此是~yhi_l{a/ %a;äl.m;(上帝的使者)地正式地用來形容一個人,就是大衛。
二十二、 撒下14:12-20
「婦人說:「求我主我王容婢女再說一句話。」王說:「你說吧!」婦人說:「王為何也起意要害上帝的民呢?王不使那逃亡的人回來,王的這話就是自證己錯了!我們都是必死的,如同水潑在地上,不能收回。上帝並不奪取人的性命,乃設法使逃亡的人不致成為趕出、回不來的。我來將這話告訴我主我王,是因百姓使我懼怕。婢女想,不如將這話告訴王,或者王成就婢女所求的。人要將我和我兒子從上帝的地業上一同除滅,王必應允救我脫離他的手。婢女又想,我主我王的話必安慰我;因為我主我王能辨別是非,如同上帝的使者一樣(~yhiªl{a/h' %a;äl.m;K.)。惟願耶和華─你的上帝與你同在!王對婦人說:「我要問你一句話,你一點不要瞞我。」婦人說:「願我主我王說。」王說:「你這些話莫非是約押的主意嗎?」婦人說:「我敢在我主我王面前起誓:王的話正對,不偏左右,是王的僕人約押吩咐我的,這些話是他教導我的。王的僕人約押如此行,為要挽回這事。我主的智慧卻如上帝使者(~yhiêl{a/h' %a;äl.m;)的智慧,能知世上一切事。」(撒下14:12-20)
這段經文約押請婦人來幫押沙龍說情時,婦人所講的,當中用~yhi_l{a/ %a;äl.m;(上帝的使者)形容大衛,也說明上帝的使者能辨別是非並有智慧。
二十三、 撒下19:26-28
「他回答說:「我主我王,僕人是瘸腿的。那日我想要備驢騎上,與王同去,無奈我的僕人欺哄了我,又在我主我王面前讒毀我。然而我主我王如同上帝的使者一般(~yhiêl{a/h' %a;äl.m;K.),你看怎樣好,就怎樣行吧!因為我祖全家的人,在我主我王面前都算為死人,王卻使僕人在王的席上同人吃飯,我現在向王還能辨理訴冤嗎?」(撒下19:26-28)
這段經文是大衛平息押沙龍叛變後,米非波設回答大衛的話,用~yhi_l{a/ %a;äl.m;(上帝的使者)形容大衛。
二十四、 撒下24:14-18
「大衛對迦得說:「我甚為難!我願落在耶和華的手裏,因為他有豐盛的憐憫。我不願落在人的手裏。」於是,耶和華降瘟疫與以色列人,自早晨到所定的時候;從但直到別是巴,民間死了七萬人。天使(%a'îl.M;h;)向耶路撒冷伸手要滅城的時候,耶和華後悔,就不降這災了,吩咐滅民的天使(%a'úl.M;l;)說:「夠了!住手吧!」那時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Ûl.m;W)在耶布斯人亞勞拿的禾場那裏。大看見滅民的天使(%a'äl.M;h;),就禱告耶和華說:「我犯了罪,行了惡;但這群羊做了甚麼呢?願你的手攻擊我和我的父家。」當日,迦得來見大衛,對他說:「你上去,在耶布斯人亞勞拿的禾場上為耶和華築一座壇。」(撒下24:14-18)
這段是大衛點人民後,雅威的懲罰。‘hw"hy> %a;Ûl.m;(雅威的使者)施行審判,又因雅威後悔而停下來。在此可看到%a'îl.M;h(使者)可以指‘hw"hy> %a;Ûl.m;(雅威的使者),而‘hw"hy> %a;Ûl.m;(雅威的使者)的任務也包含審判。
二十五、 王上13:16-19
「神人說:「我不可同你回去進你的家,也不可在這裏同你吃飯喝水;因為有耶和華的話囑咐我說:『你在那裏不可吃飯喝水,也不可從你去的原路回來。』」老先知對他說:「我也是先知,和你一樣。有天使(%a'‡l.m;W)奉耶和華的命(hw"÷hy> rb;’d>Bi)對我說:『你去把他帶回你的家,叫他吃飯喝水。』」這都是老先知誆哄他。於是神人同老先知回去,在他家裏吃飯喝水。」(王上13:16-19)
這段經文是一位老先知欺騙從猶大來伯特利的先知,說有使者藉著雅威的話對他說話。雖然老先知在此是欺騙,但神人並不反對這種觀點,因此可看出%a'‡l.m(使者)會傳達雅威的話語。
二十六、 王上19:1-8
「亞哈將以利亞一切所行的和他用刀殺眾先知的事都告訴耶洗別。耶洗別就差遣人(%a'êl.m;)去見以利亞,告訴他說:「明日約在這時候,我若不使你的性命像那些人的性命一樣,願神明重重地降罰與我。」以利亞見這光景就起來逃命,到了猶大的別是巴,將僕人留在那裏,自己在曠野走了一日的路程,來到一棵羅騰樹下,就坐在那裏求死,說:「耶和華啊,罷了!求你取我的性命,因為我不勝於我的列祖。」他就躺在羅騰樹下,睡著了。有一個天使(‘%a'l.m;)拍他,說:「起來吃吧!」他觀看,見頭旁有一瓶水與炭火燒的餅,他就吃了喝了,仍然躺下。耶和華的使者(hw"Ühy> %a;’l.m;)第二次來拍他,說:「起來吃吧!因為你當走的路甚遠。」他就起來吃了喝了,仗著這飲食的力,走了四十晝夜,到了上帝的山,就是何烈山。(王上19:1-8)
在此先是耶洗別的使者放話威脅以利亞,接著卻是雅威的使者給以利亞力量。由於王上19:7提到hw"Ühy> %a;’l.m;(雅威的使者)第二次來,因此可知王上19:5的‘%a'l.m;(使者)也就是hw"Ühy> %a;’l.m;(雅威的使者)。
二十七、 王下1:2-16
「亞哈謝在撒馬利亞,一日從樓上的欄杆裏掉下來,就病了;於是差遣使者說:「你們去問以革倫的神巴力.西卜, 我這病能好不能好。」但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äl.m;W)對提斯比人以利亞說:「你起來,去迎著撒馬利亞王的使者,對他們說:『你們去問以革倫神巴力.西卜,豈因以色列中沒有上帝嗎?』所以耶和華如此說:『你必不下你所上的床,必定要死!』」以利亞就去了。…王第三次差遣一個五十夫長,帶領五十人去。這五十夫長上去,雙膝跪在以利亞面前,哀求他說:「神人哪,願我的性命和你這五十個僕人的性命在你眼前看為寶 貴!已經有火從天上降下來,燒滅前兩次來的五十夫長和他們各自帶的五十人;現在願我的性命在你眼前看為寶貴!」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Ûl.m;)對以利亞說:「你同著他下去,不要怕他!」以利亞就起來,同著他下去見王,對王說:「耶和華如此說:『你差人去問以革倫神巴力.西卜,豈因以色列中沒有上帝可以求問嗎?所以你必不下所上的床,必定要死!』」(王下1:2-16)
在此hw"©hy> %a;äl.m(雅威的使者)對以利亞傳達雅威的話。
二十八、 王下19:20-36
「亞摩斯的兒子以賽亞就打發人去見希西家,說:「耶和華─以色列的上帝如此說:『你既然求我攻擊亞述王西拿基 立,我已聽見了。』耶和華論他這樣說:錫安的處女藐視你,嗤笑你;耶路撒冷的女子向你搖頭。你辱罵誰?褻瀆誰?揚起聲來,高舉眼目攻擊誰呢?乃是攻擊以色列的聖者!你藉你的使者(é^yk,a'l.m;)辱罵主,並說:我率領許多戰車上山頂,到黎巴嫩極深之處;我要砍伐其中高大的香柏樹和佳美的松樹;我必上極高之處,進入肥田的樹林。…當夜,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äl.m;)出去,在亞述營中殺了十八萬五千人。清早有人起來,一看,都是死屍了。亞述王西拿基立就拔營回去,住在尼尼微。」(王下19:20-36)
此段是亞述王來攻打南國希西家王,亞述王的使者侮辱雅威,而hw"©hy> %a;äl.m(雅威的使者)則除滅亞述軍隊。
二十九、 代上21:11-30
「於是,迦得來見大衛,對他說:「耶和華如此說:『你可以隨意選擇:或三年的饑荒;或敗在你敵人面前,被敵人的刀追殺三個月;或在你國中有耶和華的刀,就是三日的瘟疫,耶和華的使者(hw"ëhy> %a;äl.m;W)在以色列的四境施行毀滅。』現在你要想一 想,我好回覆那差我來的。」大衛對迦得說:「我甚為難。我願落在耶和華的手裏,因為他有豐盛的憐憫;我不願落在人的手裏。」於是,耶和華降瘟疫與以色列人,以色列人就死了七萬。上帝差遣使者(%a'îl.m;)去滅耶路撒冷,剛要滅的時候,耶和華看見後悔,就不降這災了,吩咐滅城的天使(%a'Ûl.M;l;)說:「夠了,住手吧!」那時,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Ûl.m;W)站在耶布斯人阿珥楠的 禾場那裏。大衛舉目,看見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Ûl.m;)站在天地間,手裏有拔出來的刀,伸在耶路撒冷以上。大衛和長老都身穿麻衣,面伏於地。大衛禱告上帝說:「吩咐數點百姓的不是我嗎?我犯了罪,行了惡,但這群羊做了甚麼呢?願耶和華─我上帝的手攻擊我和我的父家,不要攻擊你的民,降瘟疫與他 們。」耶和華的使者(hw"±hy> %a;ól.m;W)吩咐迦得去告訴大衛,叫他上去,在耶布斯人阿珥楠的禾場上為耶和華築一座壇;大衛就照著迦得奉耶和華名所說的話上去了。那時阿珥楠正打麥子,回頭看見天使(%a'êl.M;h;),就和他四個兒子都藏起來了。…大衛在那裏為耶和華築了一座壇,獻燔祭和平安祭,求告耶和華。耶和華就應允他,使火從天降在燔祭壇上。耶和華吩咐使者(%a'êl.M;l;),他就收刀入鞘。那時,大衛見耶和華在耶布斯人阿珥楠的禾場上應允了他,就在那裏獻祭。摩西在曠野所造之耶和華的帳幕和燔祭壇都在基遍的高處;只是大衛不敢前去求問上帝,因為懼怕耶和華使者(hw")hy> %a;îl.m;)的刀。」(代上21:11-30)
此段經文和撒下24:14-18類似,由hw"©hy> %a;äl.m(雅威的使者)施行審判。
三十、 代下32:20-21
「希西家王和亞摩斯的兒子先知以賽亞因此禱告,向天呼求。耶和華就差遣一個使者(%a'êl.m;)進入亞述王營中,把所有大能的勇士和官長、將帥盡都滅了。亞述王滿面含羞地回到本國,進了他神的廟中,有他親生的兒子在那裏用刀殺了 他。」(代下32:20-21)
此段經文和王下19:35類似,雅威差遣的%a'êl.m(使者)除滅亞述軍隊,拯救以色列。
三十一、 hw"hy> %a;l.m;(雅威的使者)的身份與工作
從以上五經及歷史書的研討來看,我們可以歸納出hw"hy> %a;l.m;(雅威的使者)和~yhil{a/h' %a;äl.m(上帝的使者)或~yhil{a/ %a;äl.m(上帝的使者)是一樣的(創24:6-67、士6:7-24、士13:1-24),可能不只一位(創18:1-19:29),他傳達雅威的言語(創16:1-16、創21:14-21、創22:10-19、民22:20-35、士6:7-24、士13:1-24、王下1:2-16),雅威的名在他裡面(出23:18-33)、施行拯救與保護(創16:1-16、創18:1-19:29、創21:14-21、創22:10-19、創48:14-16、出14:15-21、出23:18-33、王上19:1-8、王下19:20-36、代下32:20-21)、視察(創18:1-19:29)、帶領(創24:6-67、創48:14-16、出23:18-33、出32:31-33:3、民20:14-17)、責備與審判(創18:1-19:29、民22:20-35、士2:1-5、撒下24:14-18、代上21:11-30)。
這位hw"hy> %a;l.m;(雅威的使者)是否有神性的部份,有許多經文不大能確定,有可能一位或兩位特別的hw"hy> %a;l.m;(雅威的使者)和一般的%a;l.m;(使者)不同而具神性(創19:24、創21:14-21、創22:10-19、創31:3-32:3、創32:22-32、創48:14-16、出3:1-17、出23:18-33、士6:7-24、士13:1-24),但也可能所有的%a;l.m;(使者)都不具神性(創28:10-16、出32:31-33:3)。
其實人對上帝的認識一定有限制,人僅能從上帝對人的啟示來了解上帝。但關於hw"hy> %a;l.m;(雅威的使者)是否有神性,在五經及歷史書中並不明確。
另外若將hw"hy> %a;l.m;(雅威的使者)視為一個整體,比較新舊約,21 使者(%a;l.m及a;ggeloj)在舊約似乎較有尊榮,在新約則被指為「服役的靈、奉差遣為那將要承受救恩的人效力」(來1:14),上帝「並不救拔天使,乃是救拔亞伯拉罕的後裔」(來2:16),且「豈不知我們要審判天使嗎?何況今生的事呢?」(林前6:3)、「將來的世界,上帝原沒有交給天使管轄。」(來2:5)、「就是天使犯了罪,上帝也沒有寬容,曾把他們丟在地獄,交在黑暗坑中,等候審判。」(彼後2:4)天使自己也說「我和你,並你那些為耶穌作見證的弟兄同是作僕人的,你要敬拜上帝。」(啟19:10)為何新舊約會有這種差別呢?這可能是因新舊約時代人對使者(%a;l.m及a;ggeloj)的認知也不同,舊約時代給予使者尊榮其實是為了給他所代表的上帝尊榮,而新約時代因更認識使者的工作且使者很普遍,就要特別強調使者與上帝的分別。
肆、 hw"hy> %a;l.m;(雅威的使者)與三位一體
原先想研討這個議題的主要用意,是因有些異端提出基督是上帝的天使,並不具神性。但研討到後來,發現不管經文中hw"hy> %a;l.m;(雅威的使者)是否有神性、是否是基督本身,其實都不影響三位一體的教義。
若hw"hy> %a;l.m;(雅威的使者)中有特定的一位或兩位確實具神性、是上帝,這一位或兩位按三位一體的觀點來看,可能就是基督或聖靈,也因此有神性並不奇怪。另外由於《聖經》也有提到不可敬拜天使(a;ggeloj,見西2:18、啟19:10、啟22:9),就表示%a;l.m;(使者)有多重涵義,有時可指一般天使,有時則指上帝的代表,因此也可指基督或聖靈。
若hw"hy> %a;l.m;(雅威的使者)不具神性,而基督「所承受的名,既比天使的名更尊貴,就遠超過天使(avgge,lwn)。」(來1:4)表示基督和天使等級不同,自然也不影響基督的神性。
伍、 hw"hy> %a;l.m;(雅威的使者)與上帝的啟示與顯現
從五經和歷史書中hw"hy> %a;l.m;(雅威的使者)的工作來看,很重要就是傳達上帝的話語並彰顯上帝。新約也認同這個觀點,甚至認為摩西的律法是由天使而傳:「這人曾在曠野會中和西奈山上,與那對他說話的天使(avgge,lou)同在,又與我們的祖宗同在,並且領受活潑的聖言傳給我們。…你們受了天使(avgge,lwn)所傳的律法,竟不遵守。」(徒7:38-53)、「那藉著天使所傳的話既是確定的;凡干犯悖逆的都受了該受的報應。」(來2:2)
相對來說,新約裡基督本身就是上帝的道,並且基督本身就彰顯了上帝,正如耶穌所說:「腓力,我與你們同在這樣長久,你還不認識我嗎?人看見了我,就是看見了父」(約14:9)。也因此新舊約其實是一個對比,如同來1-2章所強調的:「上帝既在古時藉著眾先知多次多方地曉諭列祖,就在這末世藉著他兒子曉諭我們;又早已立他為承受萬有的,也曾藉著他創造諸世界。他是上帝榮耀所發的光輝,是上帝本體的真相,常用他權能的命令托住萬有。他洗淨了人的罪,就坐在高天至大者的右邊。他所承受的名,既比天使的名更尊貴,就遠超過天使。」(來1:1-2)、「所以,我們當越發鄭重所聽見的道理,恐怕我們隨流失去。」(來2:1),基督在新約彰顯的上帝比舊約中%a;l.m;(使者)的彰顯更加完整及清楚,22 所傳達上帝的話也更加確定,也因此我們所受的是更大的恩典,更應堅持信仰。
陸、 hw"hy> %a;l.m;(雅威的使者)與基督徒
在舊約中,hw"hy> %a;l.m;(雅威的使者)施行拯救,人們則常藉著hw"hy> %a;l.m;(雅威的使者)認識上帝。這種彰顯上帝、傳達上帝話語的角色,正典中後來也擴及到人身上,例如哈該及祭司都有被稱為hw"hy> %a;l.m;(上主的使者,見該1:13、瑪2:7)。
在新約,我們則成為「基督的使者(u`pe.r Cristou/ ou=n presbeu,omen),就好像上帝藉我們勸你們一般。我們替基督求你們與上帝和好。」(林後5:20)並追求「現在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裡面活著」(加2:20)以及「我們眾人既然敞著臉得以看見主的榮光,好像從鏡子裡返照,就變成主的形狀,榮上加榮,如同從主的靈變成的。」(林後3:18)我們身上肩負著基督和好的信息,也期待別人藉著我們看見基督。
當我們再次回到舊約看hw"hy> %a;l.m;(雅威的使者)的角色時,一方面我們感到光榮和不配,因上帝願意使用我們這些軟弱的人來成為祂的使者,傳揚祂的福音;另一方面我們也可反省別人是否真從我們身上看見並聽見福音,並認識上帝自己。靠自己是不可能完成的,但上帝的愛是我們的力量。
柒、 結論
這次本來希望處理完整個舊約,但限於時間及篇幅,決定從五經做到歷史書就好。另外本來探討此議題是為了面對三位一體教義與異端,但後來發現討論結果不管採哪個解釋都對三位一體影響不大,也出乎意料之外。而最後在分析hw"hy> %a;l.m;(雅威的使者)和生活的關聯時,也得到意料之外的感動,讓人感受聖經的豐富與奇妙。願上帝幫助我們每個人都成為傳達上帝福音的管道,讓別人藉著我們看見上帝。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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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utzsch, E. Genesius’ Hebrew Grammar. 2nd ed. Translated by A. E. Cowley.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1910.
Tate, W. Randolph.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An Integrated Approach. Peabody: Hendrickson, 1991.
史扥茲(F. Stolz)。希伯來文讀經(Reading the Hebrew Scriptures)。修訂版。梁望惠、鄧開福編譯。台北:道聲,2004。
1 這是Tate提出的看法,見W. Randolph Tate, Biblical Interpretation: An Integrated Approach (Peabody: Hendrickson, 1991), xvi-xxi.
2 A. Bowling, “%a'l.m, hk'al'm, tWka'l.m,“ TWOT 1068a-c.
3 在此原文有重複主詞hw"ëhy> %a;äl.m;。
4 在此原文有重複主詞hw"ëhy> %a;äl.m;。
5 依附關係中附屬詞是否特定由獨立詞來決定。因hw"hy>(雅威)為特定,hw"hy> %a;l.m;(雅威的使者)就是特定。見史扥茲(F. Stolz),希伯來文讀經(Reading the Hebrew Scriptures),修訂版,梁望惠、鄧開福編譯(台北:道聲,2004),20。
6 在此原文並無強調三人中的一位,而是直接換為單數的動詞。
7 原文中並無「二」,只用多數的「人」。
8 ~yhiÛl{a/指獨一上帝時,可加冠詞,但也可省略。見E. Kautzsch, Genesius’ Hebrew Grammar, 2nd ed., trans. A. E. Cowley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1910), 402.
9 在此原文是「他說」,並無使用「天使」。
10 在此原文並無「梯子」,而是用第三人稱單數代名詞,意即「它」或「他」。
11 在~yhiêl{a/ ykeäa]l.m;(上帝的使者們)來講是這樣,不過屬於雅威的使者們在創18:1-19:29也有提到。
12 E. Kautzsch, Genesius’ Hebrew Grammar, 2nd ed., trans. A. E. Cowley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1910), 402.
13 Francis Brown, S.R. Driver, and Charles Briggs, “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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